木卫二驻地球大公馆

只负责戳脑洞,不负责开坑(´・ω・`)

[三山]做了一个有谁会出现的梦吗?

群内作业,听歌写读后感。

看到微博那边发了于是过来这边也凑个数

抽到的题目是《Masked bitcH》luz的版本真好听

但听完之后满脑子就只记得“谁かの梦でも见ていてよ”和“この梦からもう覚めないでいてよ ねえ”这两句了(捂脸

所以是个巨型OOC现场……而且还黑……

是真的很黑!真的很黑!真的很黑!

锻刀参考花丸

顺便437768761被被同好群来玩啊XD

 

 

 

 

 

 

 

刀剑乱舞/三山

《做了一个有谁会出现的梦吗》

 

 

 

 

 

 

风吹散了云,天空中露出一轮弯月。

 

 

 

 

 

刀匠拽紧了三日月宗近的衣摆,即使是被冷脸相对也依旧笑嘻嘻地晃着自己的小锤不松手,硬生生跟着对方走了一天。

 

直到日落时分三日月宗近才慢悠悠地跟着刀匠来到锻造室。把预存好的锻造材料悉数交给对方,三日月宗近打了个哈欠,靠着门框一边听着从冶炼炉方向传来的“叮叮当当”一边闭目养神。

 

作为这个本丸内为数不多的拥有完整人身的刀剑男士之一,三日月宗近早已是这个锻造室的常客,一开始他还会好奇地围观整个锻刀过程,但次数多了幺蛾子捅多了外加锻造结果都不算太尽人意,渐渐地也就觉得无趣了起来。

 

刀匠平日不怎么说话,喜欢宅在锻造室内养护自己的各种工具,顺带整理一下由远征部队带回来的各种材料,如果没人拜托的话基本上是不会自己动手的。但偶尔兴致上来了,便会用尽一切肢体语言想尽一切办法告诉旁人自己对于开火锻刀的强烈愿望,一定要逮着谁来锻造室观看一柄新刃的诞生。

 

上次见到这么亢奋的刀匠是什么时候来着……三日月宗近皱了皱眉,他瞥了眼写着预计时间的小黑板,白色的粉笔写着歪歪扭扭的“0130”。

 

一把打刀。

 

也是,这个破旧的本丸里暂时还没那么多富余的资源以供挥霍,也没什么特殊材料,就算刀匠有心想搞事也弄不出什么名堂……突然想起了什么,三日月宗近收回了刚刚迈出门口的脚。

 

于是在一个小时又三十分钟之后,脸上沾灰的刀匠指了指展示架,对着三日月宗近竖了个拇指,而后者深吸一口气,将充满灵力的人形符纸贴了上去——短暂光芒过后,一位身披白布的青年站在原地。

 

“山姥切国广。……你那是什么眼神,介意我是仿造品吗?”

 

三日月宗近笑了。

 

 

 

 

 

今天的晚饭包括两块盐烤鲑鱼,一小碟酱菜,一碗豆腐味增汤,和一碗白米饭。

 

山姥切国广选择了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他左手算是端正地拿着饭碗,握着筷子还在打颤的右手则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鲑鱼,只是手才刚刚抬高鱼肉就又掉回了碟子里。

 

连续失败了好几次,山姥切国广沮丧地将碗筷重新放回桌面。

 

三日月宗近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坐在他身旁给自己沏了杯茶,“切国还是不习惯使用筷子啊,需要勺子吗?”

 

“不了,不需要……”

 

山姥切国广扯了扯自己的披布,将头埋得更低了。

 

“哈哈哈,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这样,没关系的,”三日月宗近笑呵呵地摸出一把勺子,很自然地拿起了对方的饭碗,“哦呀哦呀,爷爷我还没试过照顾人呢,来?啊——”

 

被照顾的人表示一脸惊恐。

 

“我、我自己来、不需要这样……?!”

 

“饿肚子可不好,来吧不要害羞,啊——”

 

“不、不是……我……这个……嗯……不、我不饿!”

 

“诶呀,是担心会成为泊尔塞福涅吗?”

 

“我是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嗯?泊尔……那是什么?喂、你快住手!”

 

一个没听过的词。

 

“哈哈哈,在书房阅读的时候看到过这么一个词呢,是个什么故事呢……”三日月宗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始思考,“唔……好像也是跟吃东西有关?哎呀人老了想不起来了……”

 

“……”

 

“下次去书房的时候要好好看看了,到时候再给你讲故事吧?”三日月宗近望着面前企图用白布将自己完全裹起来的青年失笑道,“但首先还是得好好吃饭啊,饿坏了生病了爷爷可是会担心的哦?”

 

内心挣扎了好几秒,双颊微微泛红的山姥切国广接过对方手中的碗和勺子,小口小口地开始进食。

 

“都说了我自己来……”

 

“哈哈哈,甚好甚好。”

 

 

 

 

 

收拾碗筷的时候被拜托了跑腿。

 

“餐厅的人说食盒已经准备好了,让我来告诉远征部队的人……一声……”

 

山姥切国广拉开了锻造室的门,而锻造室里面只有正在闷头收拾材料的刀匠一人。

 

室内和室外的两人就这么面对面茫然了好半天。

 

“嗯?远征部队?”散步路过的三日月宗近,“我看见他们刚刚带着便当出门了。”

 

看来是错过了。

 

山姥切国广点点头,正打算关门离开时却被扯住裤脚,只见刀匠指了指乱七八糟堆在一起的资源,又指了指还架着几把白刃的刀架,最终用充满期望的目光看向了隔间里的冶炼炉。

 

“呃……锻刀?”

 

刀匠用力地点点头,眼底的闪亮小星星都快要溢出来了。

 

于是在三日月宗近兴致勃勃的怂恿下,山姥切国广从材料堆里分拣出一小部分,按着不同分类以不同的顺序依次交给刀匠,小声嘟哝了一句“应该不会是仿造品吧”便看见刀匠踩着小板凳在黑板上写了个歪歪扭扭的“0040”。

 

“一把脇差,不错不错。”

 

“脇差……会是兄弟吗……”山姥切国广期待着,而站在一旁的三日月宗近笑着拍了拍手。

 

“哈哈哈,那我们就等等看吧。”

 

四十分钟很快过去,刀匠将新作品小心翼翼地放在刀架上,山姥切国广接过三日月宗近递来的人形符纸,一次深呼吸后对准刀身贴了上去——刀的位置亮起了光,隐约能看到光芒之中幻化出一个人形的轮廓,但很快的这圈不稳定的轮廓便碎裂开来与渐弱的光芒一同消散在空中,独留一把被放置在刀架上的脇差。

 

一瞬间整个锻造室就只剩下木炭还在炉内燃烧的声音。

 

三日月宗近眯起了眼。

 

僵在原地的山姥切国广颤抖着深深低下头,他伸出双手抱紧自己,翡翠色的双眸中满是惶恐不安。

 

“抱歉……果然还是不应该对我这个仿造品有所期待的……”

 

他这么呢喃着转过身冲出了锻造室的门,但被三日月宗近一把拉入怀中。

 

“这不是切国的错。”

 

三日月宗近强硬地将不知所措的山姥切国广抱在怀里,无视他的反抗和挣扎,缓慢地、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这并不是切国的错哦。”

 

“我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别忘了刀架上还放着不止一把刀呢。”

 

“我还见过在庭院玩耍的小短刀们‘啪’地一下全都变回本体掉在地上……啊哈哈哈,幸亏没人受伤,人老了可受不了这种惊吓……”

 

“我猜可能是这里的灵力太过稀薄的关系,不够支撑付丧神化出完整的人形来进行活动,所以这个本丸里的人才几乎没有人。”

 

“不需要自怨自艾。”

 

“这根本就不是切国的错。”

 

说出口的话语带有一种奇妙的、蛊惑人心的力量。

 

“不是……我的错……么……”

 

“对,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

 

头脑一片混乱的山姥切国广闭紧了双眼,他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攀附到了对方的肩膀上,在抱紧对方的同时也任由对方抱紧了自己。

 

 

 

 

 

裹着棉被的人翻了个身。没过多久,他又翻了个身。

 

睡不着。

 

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呆了好半天,山姥切国广还是决定爬起来,他没有换上常服,随手将自己的白布披上后便带着放在床边的本体推开了房间的门,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空气中泛着一丝凉意,草丛间有虫鸣,大朵大朵的椿花簇拥在一起散发出好闻的香味,本就不甚喧闹的本丸此时更加安静了。

 

山姥切国广一只手搭在长廊的栏杆上,庭院里的月下花开让他有些出神——偶尔能看到几只泛红的萤火虫——他漫无目的地在长廊内闲逛,直到前方传来一个声音:

 

“哎呀,夜游的孩子可要小心被山姥抓走哦?”

 

是坐在廊边的三日月宗近。

 

“不管对手是谁斩就好了吧。”

 

山姥切国广握紧了手中的刀,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短暂沉默。

 

“啊哈哈哈哈,甚好甚好。”

 

三日月宗近笑着挥了挥手,招呼山姥切国广坐到自己身边,将新沏好的茶放在托盘里,合着和果子一同推向对方。

 

“你在赏月?”山姥切国广捧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是啊,如此美好的月色不来看看真是太可惜了。”三日月宗近咬了一口团子,“切国你呢,是有什么烦心事睡不着吗?”

 

“……”

 

认真思考了一下,山姥切国广抬头望向天空中的弯月,困惑地开了口:

 

“我不知道……只是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

 

嚯嚯……三日月宗近将竹签放回托盘,正襟危坐。

 

“这个地方怪怪的……唔,并不是指这个本丸不好,我很喜欢这里也很喜欢你们……但是非常奇怪……”

 

“好像不仅仅是灵力不足的问题……”

 

“就是那种……嗯……怎么说呢……说不出理由也找不出证据,但就是觉得不对……”

 

“……”

 

“啊啊毕竟我才刚刚来,也有可能是人太少的缘故,大概是我搞错了吧你不要在意……”

 

三日月宗近微笑着揉了揉山姥切国广的脑袋,径直站起身。

 

“想不出的话那就暂时不要想了,说不定哪天就突然发现问题所在了?”

 

金发的青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披布已经被对方揉掉了,他疑惑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所以要不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去演练场比试一下?也算是机会难得吧。”

 

直到这时山姥切国广才注意到三日月宗近的腰间一直挂着作为他本体的那把太刀,而对方的笑容里也多了几分狡黠。

 

“嘛,算我输也是可以的哦~”

 

 

 

 

 

带着一股想要斩掉全部烦恼的气势,山姥切国广憋了一股狠劲,宛如真正踏上战场一般一招一式都相当凌厉;三日月宗近则游刃有余地挥舞着自己的刀,一进一退一攻一守也十分乐在其中。

 

结果三日月宗近并没有输,但也不能算赢——若非山姥切国广因为体力不支率先倒在地上,这场比试……不、这场干架说不定能一直持续到天亮。

 

出过汗的两人来到浴池,想着可以好好泡个澡放松一下的山姥切国广并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爷爷坏心眼地笑了笑,在被对方猛地推进池子时整个人还有点懵——也算是下过水清醒了一回,山姥切国广沉重地抹了一把脸,他游回池边,伸手将那个还在哈哈哈哈的三日月宗近也给拽了下水。

 

四周是腾腾水汽,两人在浴池里打起了水仗。

 

又接着闹腾了大半夜,最终三日月宗近不得不架着山姥切国广回房间。

 

大概是真的累坏了,金发的青年刚沾上枕头便沉沉睡去,三日月宗近失笑着摇了摇头,替人掖好被角后轻轻地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

 

“祝你好梦。”

 

然后他离开房间,关上了门。

 

“那么,接下来该去迎接客人了。”

 

 

 

 

 

 

身着深蓝色狩衣的男人踩在通往山下的石阶上。

 

“诶呀,几个小时前才见过所以不能算好久不见,呐?”

 

无人应答,不过他并不在意。

 

“差点就被切国发现了,该说不愧是兄弟吗?”

 

左手握住刀鞘,右手缓缓抽出太刀。

 

“而且还一路追到了这里,你是真的很厉害呢……”

 

在距离鸟居还有十阶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

 

“对吧,堀川君?”

 

被点名的堀川国广依旧沉默地站在鸟居前的空地上,湛蓝色的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围在颈间的白色围巾随风飘舞。

 

三日月宗近就这么看着他,扯起了一个微笑。

 

 

 

 

 

风吹散了云,天空中露出一弯红月。

 

 

 

 

 

 

 


《不要从这个梦中醒来,好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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